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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又特意遣了属下去暂时堵住暗流通道,故而征漠搜寻多日,竟是未曾发现。 阎邪冷眼旁观日久,见万剑门如此紧张一个弟子,方才动了心思。 他有灭灵幡,若加上赫连万城,就算面对七霸主也能拖延一段时间,有这时间,便可救出林方生,他亦可借机夺丹。而后赫连万城再全身而退,便是皆大欢喜。 便是连那盛筵,亦是阎邪假扮宝砚儿怂恿宝珠为之,谁知竟是那蚌妖为自己送命之举。 听闻至此,林方生终是叹息一句,只得师尊和师兄前来,亦是不欲这等与魔修勾结之事外泄吧。他这一生,所欠师尊与师兄良多,却不知何时才能还清了。 征漠却知他所思,抬手轻轻在他额头一弹:“你总如此生分,当真叫我与师尊失望。” 话虽如此,动作与口气却是宠溺非常。 若有那寻常人等,得人如此对待,即使最初有所触动,时日一久便将宠爱习以为常,擅自轻狂,试探起他人底线来。 林方生却十余年如此,道心清明,虽与师尊师兄亲厚,却从不恃宠而娇,师门之中,无论内外门弟子,不论修为高低,皆是宽厚对待,若有闲暇,还会指点一二,亲善同门,这亦是他难得之处。 只是如征漠所言,当真是,生分了点。 林方生便嘿然道:“待我日后元婴化神,定当收十个八个弟子,教他们个个孝顺师伯和师祖。” 征漠哑然,随即摇头失笑:“如此,我便期待吧。” 北溟海距离庆隆国有数十万里,其间并无传送阵,魔修所寻那些上古残留魔阵,也不过勉强能用得一两次罢了。宝船速度虽快,自北溟到庆隆,亦需耗费月余。 林方生左右无事,便将储物囊中的三十六柄灵剑取出,再度炼化剑阵。 只可惜了那把玄阴蟠龙剑,如今落在妖修那里。 待修为日深,他便可将天罡地煞阵中108柄灵剑尽数收入丹田,届时便不至如今日般受困。只是那等境地,却不知何年何月方可达到。 林方生低声叹息,将一柄炼化灵剑收入储物囊,却觉手足俱软,不由皱眉,在客房床榻上坐下。许是被禁锢太久,不过动用灵力炼化几柄灵剑罢了,竟疲惫至此。 他闭目打坐,却渐渐觉出不对来。 第八章 宝船舱中 灵力不受控制,奔涌激荡、几近暴走。每冲过一个xue窍,就有一丝一丝燥热生成,渐渐汇聚到下半身,那熟悉空虚燥热感,便从身后升起。 林方生大惊失色,连忙宁神运功,压制异常,孰料就连那体内深处亦来捣乱,不安分地j□j起来。他本就是体质属火,如今更是内热暗生,竟在皮肤上密密沁出一层汗来, 距上次与司华钧那场欢爱,不过三天,如今体内却已如火如荼,烧灼难耐,林方生紧咬牙关,便伸手去抚孽根,那物却感应迟钝,再多抚慰也只是杯水车薪,丝毫不能缓解急躁,却反倒火上浇油,整个身躯都匍匐床榻,灵力更是克制不住,自发运转,情潮亦汹涌叠加,渴求有人宠爱。 林方生心一横,便将手指顶入体内,急急动作起来,虽也比不得真枪实刀,多多少少,也可缓解体内邪火。 只是越动作,那邪火缓了一缓,反倒愈发旺盛,却有血脉将被烧焦征兆,一场情孽,生生演化成生死攸关。 征漠便是因察觉师弟生机异样,方才推门而入,不料却见林方生衣衫凌乱,跪伏床榻之上,一张爽朗俊容满布汗水,唇色瑰丽,眉目间俱是妖冶媚态,笔直修长大腿半裸在长衫下摆间,臀间一只手被衣袍遮挡,动作不明,却暧昧难言。 那沙哑喘息声,更是销魂蚀骨,令心旌也动荡起来。 师弟这般模样,征漠自幼以来,从未见过。 却也只怔愣片刻,便上前坐床榻边,将师弟揽入怀中,探他经脉。 怀里身躯火烧一片,灼热难挡,鼻端有异香缭绕不散,经脉丹田一片混沌,竟是全然失控,走火入魔之兆。 征漠神色一肃,将浑厚灵力徐徐注入,林方生啊一声短促悲鸣,神色极为痛苦,他但觉有经脉内有外力侵入,原先灵力生出排斥,激荡之间,又喷出一口鲜血,心脉之间已然受伤。 征漠常常以此助师弟修行,从未出过岔子,此时亦是大惊,收回灵力,取出灵丹送往师弟嘴边,却被林方生一手拍开,反倒欺身凑近,将自己嘴唇送上,与征漠微凉薄唇厮磨起来。 一热一冷嘴唇贴合,两人俱是低低逸出叹息,林方生火热手掌已去撕扯师兄长衫,低哑喘息声亦带上几分诱惑之意:“师兄……快些……” 征漠不解其意,只焦虑看他,林方生却顾不得许多,已被那烧灼生机的邪火烧得理智尽失,趴跪塌上,腰臀高翘,更用手指玩弄销魂入口,露出那艳红充血的孔洞来,哀哀哭求道:“师兄,快些进来……” 征漠却并无动静,林方生只觉神识里一场燎原大火,就要把自己烧毁,手指已将掌心扎出血来。堂堂剑修,却j□j焚身而死,他身死道消也就罢了,只怕连累师门沦为笑柄,若如此,纵百死亦难消其罪。 如此胡思乱想间,有一股温润强横之力将他贯穿,林方生只觉空虚之处被填满,焦热之地逢甘霖,身后便覆盖上师兄坚实温暖身躯,不禁长喘一声,已是迫不及待将师兄雄伟接纳。 征漠乃水灵根,气息亦是温润清凉,浑厚磅礴,与那司华钧的暴烈截然不同,动作亦是进退有度。 不过几个来回,林方生经脉中那些灵力便已顺服下来,邪火既退,生机渐复。结合之处,亦是柔媚缠绵、亲热迎上,绞得征漠一时连进出都有些困难。 察觉师兄停下动作,林方生便睁着一双水气氤氲的眼眸回头看他,趴跪时腰身下弯,显出一道极弯极诱的弧线,又律动腰肢,百般迎合,嗓音亦有催促哀求之意:“师兄……” 眼见师弟如此,征漠便再不克制,稍稍俯下躯干,纵意驰骋起来。 这一场缠绵便不知时日,待得二人俱酣畅淋漓,那原本充斥无数声响的船舱便宁静下来,唯有林方生细喘尚待平复,许是呻·吟已久,咽喉竟有些渗血。 师兄却不说话,将他抱至甲板,拥在怀中,招来温水清洗狼藉肢体。林方生思及那些颠鸾倒凤,翻云覆雨,自认无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