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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往魏国找她们,当我们由齐赴楚时,他们可和我们在途中会合了,至多是三月的光景吧了!” 赵倩一想也是,没再说话。 这时夏盈为项少龙添饭,后者笑问她旅途是否辛苦。 另一边的秋盈笑道:“小姐在咸阳时,每天都教导我们学习骑射,这点路算什么哩?” 乌廷芳笑了起来,得意地道:“有我这大师傅指点,这几个丫头都不知变得多么厉害呢。” 帐外忽传来扰攘人声,接着滕翼的声音在外响起道:“三弟出来一会!” 项少龙听他沉重的语气,心知不妙,忙揭帐而出。 外面空地处挤满了人,吕雄、屈斗祁等全来了。 刚回来的荆俊兴奋道:“太傅!我们擒了敌人回来,莫要怪我,刚上岸就面对撞上了这家伙在小解,是迫不得已才出手的。” 项少龙心中一檩,望往屈斗祁等众军将,人人面色凝重,屈斗祁更是脸有愧色。 由乌家十二名子弟组成的亲卫团里的乌言勒和乌舒两人,把一名绑着双手,浑身湿透,冷得脸如死灰,身穿牧民装束的汉子推到少龙身前,把他按跪地上。 滕翼沉声道:“你是何人?” 那汉子嘴唇一阵颤动,垂头惶然道:“小人邓甲,只是韩国牧民,途经此地,为可要动粗把小人擒拿呢?” 仍是身穿水靠的荆俊道:“不要信他,这人身藏兵刃弓矢,绝非好人。” 滕翼将一把剑递给少龙,道:“看兵器的形式,这人极可能来自燕国。” 在一旁默听的肖月潭失声道:“什么?” 项少龙亦呆了一呆,想不到来敌竟与燕国有关,心中涌起古怪的感觉,沉吟半晌后下令道:“先为他换上干衣,由我亲自审问他。” 乌言着和乌舒一声领命,押着他去了。 项少龙向围观的军士冷喝道:“你们还不给我去紧守岗位,两偏将请留步。”又回头对纪嫣然等道:“你们回到帐内等我。” 待空地处只剩下滕翼、荆俊、肖月潭、屈斗祁、吕雄五人时,项少龙淡淡道:“若这人真是燕国来的,我们便非常危险了。” 人人面色沉重,默然无语。 在昏暗的营灯掩映下,天上雪粉飘飘,气氛肃穆。 屈斗祁干咳一声,跪下来道:“末将疏忽,愿受太傅罪责。” 吕雄迫于无奈,亦跪下来请罪。 项少龙心中叫妙,想不到误打误撞下,竟挫了两人锐气,不过形势险恶,亦快乐不起来,抢前扶起两人道:“只要大家能衷诚合作,应付危难,这等小事本人绝不会放在心上。” 他也变得厉害了,言下之意,假若两人不乖乖听话,绝不会客气。 两人像斗败了的公鸡般,垂头丧气地站着。 肖月潭道:“一切都待拷问了这邓甲再说吧!不过我若是他,认就是死,不认反有一线生机,故怎也不会招供。” 滕翼微笑道:“这包在我身上,幸好天寒未久,待我到附近的地xue找找有没有我想要的帮手家伙。” 言罢在众人大惑不解下,出营去了。 果如肖月潭所料,邓甲矢口不认。 项少龙深悉滕翼性格,知他必有办法,阻止了屈斗祁等对他用刑,只把他绑在一个营帐内,派人守着。 未几滕翼着个布袋回来,里面软蠕蠕,不知藏着什么东西。 坐在帐内的项少龙等都呆看着那布袋,只有荆俊明白,大笑道:“让我去拿小竹篓来!”欣然去了 滕翼冷然入帐,向手下喝道:“拿他站起来!” 乌言着两人忙左右把他挟持着。 邓甲露出骇然神色,盯着滕翼举在他眼前,不知是什么东西正蠕动其中的布袋。 屈斗祁道:“滕先生准备怎样对他?” 滕翼毫无顾忌地探手袋里,熟练地取出一只毛茸茸的灰黑田鼠,递到邓甲面前笑道:“你招不招供?” 看着在滕翼手内正挣扎吱叫的大田鼠,连项少龙、肖月潭这等足智多谋的人都一头雾水,不知他怎可凭这东西令邓甲屈服? 邓甲昂然道:“我根本只是个畜牧之人,有什么可招的?” 肖月潭冷笑道:“还想不认,你不但语带燕音,且牧人怎能在这等情况下仍昂然不惧,你还想骗人吗?” 邓甲一听,才知露出破绽,硬撑道:“我根本不明白你说什么,若仍不信我是对岸邓家村的人,可派人去一问便知。” 这时荆俊拿着竹篓回来了,嚷道:“快给他脱裤子!” 众人齐感愕然。 乌言着等两三下动作,邓甲下身立时光秃秃的,尽露众人眼下。 荆俊亲自把竹篓口覆盖在他下体处,以绳萦绕过他臀部缚个结实。 邓甲骇然道: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 滕翼笑道:“很快你便会知道了。”向乌言着两人吩咐道:“按他坐在地上!” 这时众人心中明白,无不叫绝,感到这比毒打他一顿还要残忍百倍。 滕翼揭起小竹篓另一端的盖子,把田鼠放入竹篓内,再盖好篓子。 里面立时传来田鼠动的声音,篓子和邓甲同时抖动起来。 邓甲尖叫道:“项少龙你好毒!” 吕雄蹲下来道:“邓甲兄你怎知他是项少龙呢?” 邓甲知说漏了口,不过这时已无暇辩驳,眼珠随着箩子里田鼠的走动一起同时转动着。 帐内诸人里,当然只有他一人“切身体会”到田鼠的动作了。 项少龙学吕雄般蹲在另一边,拍拍他脸颊,柔声道:“乖乖说吧!若证明你说了实话,我们走一段路后就放了你。” 滕翼冷然看着他正急速起伏的胸口,沉声道:“这田鼠走累了,快要吃东哩,你不是想待到那时才说吧!” 荆俊笑道:“那时可能迟了,你愈快点说,你那生孩子和小解的家伙愈能保持完整。” 其实不用他们软硬兼施,邓甲早崩溃下来,一面恐怖神色,呻吟着道:“先把那东西拿出来再说!” 屈斗祁摇头道:“你不说,那东西永远都留在这小篓里。” 肖月潭笑道:“还不懂争取时间?正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