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梯被人踩过的吱吱声,他的舱室旁边便是上下进出的通道,有人通过的时候,老旧的木梯总会发出这样的声音。 刘小刁飞快的检查了下舱门,然后移开桌子,熄灭灯火,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听筒,听筒的喇叭口做的很大,以一根棉线连接,他将一面贴着舱板,一面放到耳边,透过那孔洞尽力向下看去。 起初孔洞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,但不久之后下层舱室的灯便亮了起来,下面的情形一下便显露在刘小刁眼前,点灯的正是莫居闲的女儿,外号食人魔女的莫飞嫣。 刘小刁的耳边很快传来一个女声:“爹爹累不累,先喝口茶吧!” 莫居闲没有出声,但刘小刁看见他点了点头,很快莫飞嫣便倒了一杯茶,然后双手递到他身边。 从上面看,看不到底下的人的表情,所以刘小刁只能大致猜测,第一感觉便是——想不到江湖闻之色变的女魔头也有如此孝顺的一面。可谁知下一刻发生的事情,瞬间将他的想法颠覆的一干二净,只听“啊”的一声,莫居闲伸手一抓,猛的将莫飞嫣抱到了怀里。 刘小刁一下心跳加快,睁大眼睛,几乎难以置信,本以为是莫居闲兽性大发,即将作出罔顾人伦的惨事,但莫飞嫣的表现却又让他大跌了一回眼镜。 “爹爹嗯!”莫飞嫣嘴上唤了一声,手上撒娇似的往莫居闲身上轻轻打了一下,一看就知道是在撒娇,然后伸出双臂环绕在他父亲的脖子上。 莫居闲仰头摸了一把胡子,哈哈笑了一声,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莫飞嫣搂着抱坐在自己的双腿上,接着另一只手便贴着她的胸衣伸了进去,抚摸起来。 “啊!”莫飞嫣发出一阵呻咛,身体轻微的扭动,犹如青楼花街的荡妇。 刘小刁自己也没想到他无意中居然会窥得这样不堪的一幕,一手抓着听筒,一手捂住了嘴,他怕一不小心也发出些什么不合时宜的声响,万一让下面的人发现那就不好了。 “啊!好爹爹,快点……快点给我。”随着莫居闲手上动作,莫飞嫣变得愈发热浪,衣服脱了一半,袒露双肩,便迫不及待的央求起来。 “好女儿!爹爹也忍不住了……啊!” 饱暖思□,大约如是。 父女两人同时发出一串长长的喘息呻咛,很快莫飞嫣便坐在他父亲的大腿上上下耸动起来,这一幕刘小刁早不陌生,在魔欲宗的时候他不知道看过魔欲弟子干过多少次了,他原本只不过是想探听探听两人的谈话,以便探听一些消息,如今看来那对父女估计是憋了许久,忙着行那苟且之事,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谈什么事情了,不禁感叹,也难怪莫飞嫣那么大年纪了仍一直待在赤炼宗没有嫁出去,本以为是她名声太恶的缘故,谁也想不到真相竟是如此,一时间刘小刁变得索然无味,放下听筒,站了起来,稍稍思索了一会儿便重新点燃油灯,然后走了出去。 同样是下楼梯,刘小刁提气轻身,走得毫无声息,大船最糟糕的舱室多在底舱,弥小雾作为囚犯自然被关在哪里,不过想要到达底舱,必须先经过莫氏父女所在的仓房,为了不惊动他们,刘小刁走路的时候,竭尽所能的不发出一点声音。可当他即将成功的时候,迎面却忽然走过来两名黑风教弟子,刘小刁当即手指往嘴唇前一竖,在他们出声前制止了他们,然后两眼一瞪,那两名弟子不得已只能原路返回。 底舱的空间颇大,但比起上面,那环境要恶劣的多,阴暗潮湿是必须的,各种臭虫老鼠更是不少,刘小刁一下到里面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霉腥味,耳边则回荡着皮鞭的抽打声。 弥小雾依旧上着手铐脚镣,他的上衣被人剥光,□的皮肤上伤痕累累,一名赤炼宗弟子正手持皮鞭不停的抽打着。 刘小刁看见的时候,那名赤炼弟子大约是抽的累了,喘了口气说道:“说,你到底说不说,宗主说了,只要你告诉我们那种刀的制作方法,就许你宗内第一供奉,从此以后享用不尽,快说!” 弥小雾淡淡的抬头望了他一眼,什么也没说,一口带血的唾沫吐了出去,逼得那人当即恼羞成怒。 “好!你不说是不是,今天就让你看看老子的厉害!”说罢转身就抽出一支在炉子烧红的火钳,不由分说便朝弥小雾的胸口烫了上去。 “嗯!”弥小雾此时正被吊在半空,身体一下僵硬挣扎起来,只不过舒服的镣铐太过牢固,让他根本无从躲闪。 刘小刁将这一幕全都看在眼里,但事发仓促,他距离较远来不及阻止,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发生,很快他就闻到一股rou烧焦的味道,当即身形一闪一掌将那名赤炼宗弟子拍飞出去。 “小雾你怎么样?小雾!” 刘小刁靠近他呼唤了两声,同时袖中寒光一闪,割断了顶上吊着的绳索,弥小雾身体一下便落了下来,重重的压在刘小刁身上。 刘小刁暮然发现,一段时间不见,这黑小子竟然又长高了,肩膀也宽阔了不少,自然重量也不可能减轻,好不容易才将他托着放到地上,期间还要小心不碰到他胸前的伤口,着实费了刘小刁一番功夫。 那一副手铐脚镣造成了相当大的麻烦,刘小刁本想先找钥匙将它们去了,但谁知道仔细一看才发现,那东西用的竟是赤炼宗有名的同心锁,锁上六道机括,只有按照正确的扳动顺序才能解开,胡乱开解只会越锁越紧,他皱了皱眉,只能选择暂时放弃。 “你……来了!哈”弥小雾悠悠转醒,待看清楚刘小刁的脸面,原本痛苦的神情顷刻间消失不见,反而轻轻笑了出来。 刘小刁见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,居然还能笑得出来,当即有些生气的说道:“你……亏你还笑得出来,你不是跟你师傅回佛陀山了么?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。”从怀里取出两瓶张先生上次给的药,先往他口中塞了一粒药丸,然后再将药粉往胸口那处最严重的烫伤倒了上去。 被药粉这么一刺激,弥小雾自然笑不下去了,又疼的额上憋出一层冷汗,不过很快就被刘小刁用袖口擦去。 他喘了口气才说道:“我是背着师傅,偷偷逃出来的。” 趁他说话的功夫,刘小刁又细数了一下他身上的伤痕,由于很多已经结痂,新伤旧伤加起来称得上触目惊心,不由的为他心疼起来,回话的时候自然也带了一丝怨怪:“你没事乱跑什么,你看看你把自己弄的!” 谁知道他